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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莊子《逍遙游》的另一種解讀
游黃河莊子的《逍遙游》用大開大合的寫法,形成縱橫跌宕,浩蕩奇警的風(fēng)格。但更重要的是莊子在文中表現(xiàn)出了嚴(yán)密的邏輯性,層層深入,從而闡明自己的一種人生哲學(xué)。即讓自己的 思想從傳統(tǒng)的慣性和封閉的偏見中解脫出來,進(jìn)入到一個廣漠無際的逍遙境界,遂成其人格獨往獨來,其思維超拔脫俗,其文汪洋恣肆,其境波譎云詭,其色斑斕瑰異,其味淡蕩雋永的千古絕唱。其實《逍遙游》的整篇文章就是用形象的比喻,大膽的夸張,由淺入深,對三種不同境界的人的剖析。
作者在全文中就是圍繞一個中心,即作者提出的第三種人“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以游無窮者”對人生的看法。為了讓讀者弄清第三種境界的人,莊子在文中具體地分析了前兩種境界的人 。這就讓讀者更清楚的認(rèn)識到莊子說的第三種境界的人和前兩種人是絕然不同的,他們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第一種境界的人是:“知效一官,行比一鄉(xiāng),德合一君,而征一國者”,第二種境界的人是象宋榮子和列子這類人。宋榮子和列子和第一種人相比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但是他們還是有所待的,他們不是莊子說的第三種境界的人 。由此可見,前篇文章就是圍繞第三種境界的人來寫的。
那么前面寫大鵬寫蜩鳩寫大和小的關(guān)系,是為了更好的形象說明后面的第三種境界的人的。蜩與學(xué)鳩目光短淺,安于現(xiàn)狀,它們可以飛起,但它們飛不高,也不想飛高,不愿飛高,“奚以之九萬里而南為?”不是很好的 證明嗎?其實這與莊子所說的第一種境界的人“知效一官,行比一鄉(xiāng),德合一君,而征一國者”不是很相吻合嗎?這些小蟲乃至這種人在認(rèn)識上不正是像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一樣的嗎 ?而鯤鵬展翅九萬里,相對于蜩與學(xué)鳩雖然是有區(qū)別但是它們也是有所待的,而莊子寫鯤鵬其實是 為了闡明宋榮子和列子的。在有些人眼里 宋榮子和列子可以說是達(dá)到了很高的境界。宋榮子是“舉世譽(yù)之而不加勸,舉世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內(nèi)外之分,辯乎榮辱之境”,列子是“御風(fēng)而行,泠然善也”,但是他們象鯤鵬一樣都是有所待的。宋榮子“猶有未樹也”。列子是“雖免乎行,猶有所待者”。他們并非真正的逍遙,那么什么是真正的逍遙呢?人們都會不由自主地思考,這是作者就水到渠成地推出第三種境界的人,作者的思想就很自然地呈現(xiàn)在讀者的面前,讓人們感受到飄乎物我之外,定乎榮辱之外,無己、無功、無名的真正的逍遙。
全文層層推進(jìn),先從鯤鵬蜩與學(xué)鳩這些物說起從而說到人 ,先是從第一種在現(xiàn)實社會中的有一定作為的人說起再推及到超然物外之人,那么莊子很自然地描述了真正超然物外之人。當(dāng)然筆者覺得莊子所說的第三種人其實只是理想之人,包括莊子自己也并沒有作到。在莊子借糧中,莊周向監(jiān)河侯借糧,監(jiān)河侯說年底時借給他,莊周很是生氣,忿然作色,你想莊周能逍遙嗎?所以莊子在《逍遙游》中所說的逍遙也只是對一種理想化社會的追求。
總之,前文我認(rèn)為就是倆個部分。第一部分就是運(yùn)用形象的比喻來為下文的人作形象的說明。第二部分具體地寫出 了三種不同境界的人,從文章中間的一個“故”字 就可以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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