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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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語堂

林語堂

林語堂(林語堂)

中國現(xiàn)代著名作家、學者、翻譯家、語言學家。1895年生于福建漳州平和縣坂仔鎮(zhèn)一個基督教牧師家庭。原名和樂,后改玉堂,又改語堂。早年留學美國、德國,獲哈佛大學文學碩士,萊比錫大學語言學博士。回國后在清華大學、北京大學、廈門大學任教。曾任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美術與文學主任、國際筆會副會長等職。林語堂于1940年和1950年先后兩度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提名。曾創(chuàng)辦《論語》《人世間》《宇宙風》等刊物,作品包括小說《京華煙云》《啼笑皆非》。散文和雜文文集《人生的盛宴》《生活的藝術》以及譯著《東坡詩文選》《浮生六記》等。1966年定居臺灣。1976年在香港逝世,享年80歲。

目錄 人物簡歷 學術成就 文學特點 個人生活 收縮展開 人物簡歷

1895年出生于福建龍溪(今漳州平和坂仔)一個基督教家庭,父親為教會牧師。1912年入上海圣約翰大學,畢業(yè)后在清華大學任教。 1919年秋赴美哈佛大學文學系,讀了一年,助學金卻被停了,林語堂只好前往法國打工,后來到了德國。先在耶拿大學攻讀,1922年通過轉(zhuǎn)學分的方式獲得了哈佛大學的碩士學位,后又到萊比錫大學攻讀比較語言學,1923年獲得博士學位。同年回國,任北京大學教授、北京女子師范大學教務長和英文系主任。 1924年后,為《語絲》主要撰稿人之一并在《語絲》上發(fā)表第一篇文章《論士氣與思想界之關系》。1926年,到廈門大學任文學院長,寫雜文,并研究語言。1927年任外交部秘書。1932年主編《論語》半月刊。1933年3月1日,林語堂抓住蕭伯納逗留上海的時機,推出《論語》專號,刊登介紹蕭伯納的文章,為社會上的“幽默熱”推波助瀾。1934年創(chuàng)辦《人間世》,出版《大荒集》。1935年創(chuàng)辦《宇宙風》,提倡“以自我為中心,以閑適為格凋”的小品文,成為論語派主要人物。1935年后,在美國用英文寫《吾國與吾民》《風聲鶴唳》《孔子的智慧》《生活的藝術》,在法國寫《京華煙云》等文化著作和長篇小說。1944年,曾一度回國到重慶講學。1947年,任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美術與文學主任。 1952年,在美國與人創(chuàng)辦《天風》雜志。1954年,赴新加坡籌建南洋大學,任校長,因林語堂與南洋大學校董發(fā)生分歧,僅上任半年。1966年定居臺灣。1967年,受聘為香港中文大學研究教授。1975年,被推舉為國際筆會副會長。1976年3月26日在香港去世,四月移靈臺北,長眠于故居后園中,享年八十歲。

學術成就

文學作品

譯作   漢譯英主要作品 《詠悵集》 《幽夢影》 《西廂記序》 《水滸傳序》 《華陽散稿自序》 《蘭亭集序》 《秋醒詞序》 《.齊物論》 《蝶夢》 《英雄氣短說》 《黛玉葬花詩》 《鶯鶯札》 《聲聲慢》 《桃花源記》 《石鐘山記》 《愚溪詩序》 《廬山草堂記》 《貨殖列傳》 《揚州瘦馬》 《家書》 《園宅》 《鳳姐說茄子鲞》 《雜事秘辛》 《息機說》 《浮生六記》 《不亦快哉》 《東坡詩文選》 《冥寥子游》 《板橋家書》    小說《京華煙云》 《風聲鶴唳》 《賴柏英》 《朱門》 《啼笑皆非》 《唐人街家庭》 《逃向自由城》 《紅牡丹》 散文雜文文集《人生的盛宴》《剪拂集》《吾國與吾民》《歐風美語》《大荒集》《我的話》 (第1卷,又名《行素集》) 《我的話》 (第2卷,又名《拙荊集》)《生活的藝術》《孔子的智慧》《老子的智慧》《浮生若夢》《從異教徒到基督徒》《新生的中國》《俚語集》《錦秀集》《中國圣人》《語堂文存》《諷頌集》《撥荊集》《愛與刺》《有不為齋文集》《雅人雅事》《第一流》《文人畫像》《無所不談》《優(yōu)游人間》《道家是個幽默派》教育讀物書名出版年份出版社《開明英文讀本》 開明出版社《開明英文文法》 開明出版社《語言學論叢》 1932年開明出版社《最新林語堂漢英辭典》 正中書局《中國新聞輿論史》 1972年 《當代漢英辭典》1936年 評論集書名 出版年份 出版社 《新的文評》 1930年  《中國文化精神》 1941年 上海國風書店 《平心論高鄂》 1966年 文星書局 《信仰之旅——論東西方的哲學與宗教》 2005年 香港道聲出版社 傳記《蘇東坡傳》 《武則天傳》

創(chuàng)辦刊物

1932年主編《論語》半月刊 1934年創(chuàng)辦《人間世》 1935年創(chuàng)辦《宇宙風》 1952年在美國與人創(chuàng)辦《天風》雜志

發(fā)明創(chuàng)造

林語堂早年已立志發(fā)明“中文打字機”。當時科學嚴謹?shù)臐h字檢索系統(tǒng)仍未建立起來;又由于漢字本身是符號文字而非字母文字,長期以來人們對制成中文打字機的可能性多持懷疑態(tài)度。為解決這一難題,林語堂在數(shù)十年間不斷研究探索,自斥資金,購置設備,一再嘗試,以致一度傾盡家財、負債累累,終于成功發(fā)明 了“明快中文打字機”,于1946年在美國申請專利。1952年,取得該項發(fā)明的專利權。打字機以“明快”命名,乃取其明易快捷之意,寄托了他希望人人都能順利操作使用的心愿。除開“明快中文打字機”,他另有若干項小發(fā)明亦獲得專利,其中一件就是可以擠出牙膏的牙刷。 林語堂發(fā)明的無須記住字位、字碼的中文打字機誕生于1947年,機器采用林語堂創(chuàng)造的`“上下形檢字法”設計鍵盤字碼,每分鐘最快能打50個字,且不用訓練即能操作。

文學特點

散文創(chuàng)作

林語堂散文所涉領域極廣。他認為理想的散文“乃得語言自然節(jié)奏之散文,如在風雨之夕圍爐談天,善拉扯,帶情感,亦莊亦諧,深入淺出,如與高僧談禪,如與名士談心,似連貫而未嘗有痕跡,似散漫而未嘗無伏線,欲罷不能,欲刪不得,讀其文如聞其聲,聽其語如見其人”。 (見《小品文之遺緒》)從他創(chuàng)造性地將西方的humour譯成“幽默”始,一直到晚年自詡為道家精神,林語堂始終保持這種談話風的藝術范式,并以閑適幽默為格調(diào)、性靈超遠為立場。 林語堂的散文半雅半俗,亦莊亦諧,深入淺出,入情入理,往往以一種超脫與悠閑的心境來旁觀世情,用平淡的話語去贊揚美文,這樣便形成一種莊諧并用、私房娓語式的閑適筆調(diào)。他的文字自然流暢,幽默而不荒唐,自有意趣。不過有時輕松過度,少了一份厚重。林語堂的這種風格同他對文字的見解有關。他認為:“世上有兩個文字礦:一個是老礦,一個是新礦。老礦在書中,新礦在普通人的語言中。次等的藝術家都從老礦中去掘取材料,惟有高等的藝術家則會從新礦中取掘取材料。” 林語堂的文風有別于左翼作家所主張之戰(zhàn)斗的文風,而是站在高于現(xiàn)實處,以自由主義精神寫“熱心冷眼看人間”的智慧文章。他的文章雖也講要直面人生,不過并不綴以慘淡的筆墨;也講改造國民性,但并不攻擊任何對象,他以觀者的姿態(tài)把世間紛繁視為一出戲,書寫其滑稽可笑處,進而追求一種心靈的啟悟,以達到?jīng)_淡的心境為最上乘。他最終也沒能聽取魯迅關于不要把小品文當成“小擺設”的規(guī)勸 (參看魯迅《小品文的危機》),堅持用散文的筆調(diào)本色為文,從而廣達自喜、獨抒性靈。 縱觀五四時期的散文作品,林語堂這種融匯了東西方智慧的幽默情味,雖缺乏主流文學的批判力度,卻也拓展了現(xiàn)代散文的審美維度,另辟蹊徑,對當時、尤其是當下的讀者意義重大。

小說創(chuàng)作

林語堂小說作為一種跨語言、跨文化、跨時空的比較文學現(xiàn)象,體現(xiàn)出鮮明的承續(xù)與超越特征,這種特征展現(xiàn)在“藝術家”、“世界”、“讀者”這種三元框架之中,透過“藝術家”把握林語堂的文化邊緣特征、自由主義知識分子人格符號和人格滋養(yǎng),透過“世界”把握林語堂的性靈與表現(xiàn)中西合璧的審美世界觀,透過“讀者”把握林語堂的文學追求和文化傳播策略,構成了“在場”地把握林語堂小說創(chuàng)作和藝術成就的基礎。

翻譯作品

林語堂的翻譯特點是通暢易懂,少用“行語”,中等文化的讀者都能看懂,這也是他探索的結果。1936年他“做”《生活的藝術》,寫到260頁,他覺得用語深奧,論辯枯燥,會失去讀者,于是推倒重來,換用一套話語,以風可吟、云可看、雨可聽、雪可賞、月可弄、山可觀、水可玩、石可鑒之類細膩動人的東方情調(diào)去觀照競爭殘酷、節(jié)奏飛快的西方現(xiàn)代生活,于是文風一變,空靈動人。他避用哲學概念,棄用政治口號,引俗入雅,降雅為俗,將雅俗融合,寫出了無學究氣、智慧而快樂的生活哲學。

個人生活

婚姻家庭

林語堂婚前曾有兩位戀人,妻子廖翠鳳是他的第三位戀人。育有三女,長女林鳳如 (如斯)、次女林玉如 (太乙)、小女兒相如。 廖翠鳳是鼓浪嶼的首富廖家的二小姐。雖然廖翠鳳的母親認為林語堂家里太窮而有異議,但廖翠鳳還是堅決果斷地和林語堂在1919年1月9日成婚。結婚后,他征得廖翠鳳的同意,將結婚證書燒掉了,他說“結婚證書只有離婚才用得上”;楹蟛痪,林語堂和廖翠鳳到美國哈佛大學留學,攻讀碩士學位。 盡管婚后生活清貧,但林語堂認為,“只有苦中作樂的回憶,才是最甜蜜的回憶!彼J為婚姻并不是以善變的愛情為基礎的,而是愛情在婚姻中滋長,男女互補所造成的幸福,是可以與日俱增的。林語堂夫婦在五十周年結婚紀念日時曾經(jīng)表示他們“金玉緣”的秘訣就是“給”與“受”。

母語情結

林語堂時刻忘不了鄉(xiāng)音——閩南話。他在平和坂仔出生、生長,后來到廈門的就讀,閩南話作為最初的母語深入他生命深處。他在《來臺后二十四快事》中,不僅把聽鄉(xiāng)音的快樂列在其中,而且還擺在第二和第三位。林語堂的許多文章中都融入了閩南話、閩南文化的元素,其中體現(xiàn)最為集中的是他1963年寫的自傳體小說《賴柏英》,不僅僅這是他對初戀女友的回憶,還是閩南文化的傳播,在書中閩南話、閩南風俗集中得到了體現(xiàn)。 1966年定居臺灣開始,林語堂更是把聽鄉(xiāng)音當成了他最大的欣慰和人生享受。到了晚年他按閩南話語音寫了一首五言詩,甜美地回憶和描述家鄉(xiāng)的民風民情:"鄉(xiāng)情宰 (怎)樣好,讓我說給你。民風還淳厚,原來是按尼 (如此)。漢唐語如此,有的尚迷離。莫問東西晉,桃源人不知。父老皆伯叔,村嫗盡姑姨。地上香瓜熟,枝上紅荔枝。新筍園中剝,早起 (上)食諳糜 (粥)。臚膾莼羹好,嘸值 (不比)水 (田)雞低 (甜)。查母 (女人)真正水 (美),郎郎 (人人)都秀媚。今天戴草笠,明日裝入時。脫去白花袍,后天又把鋤。 (黃)昏倒的困 (睡),擊壤可吟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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