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的飛燕抒情散文
【導讀】隨著雨燕的折回我的思緒也跟著回到它滑翔的天地!我迷惑不解地注視著雨燕的飛行,雨點為何淋不濕它們的羽毛呢?我孩子氣地在腦海中一直回旋著這個問題,可是又有誰能解答我這無聊的問題呢?
夏雨連綿數(shù)日,一片汪洋呈現(xiàn),一群肩負著哺育幼雛的雨燕在陰霾沉沉,悶雷轟轟,密如蛛網(wǎng)的稠雨中忙碌地穿梭著,你看它們一下俯沖,一下滑翔,一下又像離弦之箭剪羽緊貼人前穿過;忽上忽下,一下又變作旋風打轉劃著圓弧前后翻飛。
君且看:風雨對它們是最好的洗禮,哪一片片“黑錦緞裁剪”出的身材,在風雨的洗刷下越顯光澤透亮!荒草煙柳,尋常巷陌,都是它們翔飛的樂土。它們辛勤地哺育后代,每天往返巢中二百多次左右,捕捉數(shù)以千計的昆蟲來喂養(yǎng)雛燕,待雛燕羽毛漸豐,食量大增時,“夫妻雙雙”輪番上陣來喂飽一窩小燕。據(jù)統(tǒng)計,一窩燕子在一個夏天吃掉的昆蟲達一百萬只之多。
晨曦微明,風雨蕭然如故,燕語聲聲婉囀:一早忙碌穿梭在天地間的飛燕,在這斜織的風雨中歡快地竟想貼水掠飛,它們體態(tài)輕捷伶俐,羽翅修長而靈活——風雨中就像一枚正義的飛鏢,直射那禍害莊稼的昆蟲!芭f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這一千古絕唱,鮮明地刻畫了人們對燕子的情感流露。人們喜歡燕子不單是它的捕食害蟲,還有它的“戀舊”情結,又是報春的候鳥。據(jù)說第一代燕子筑的巢,到來年它們又會飛回到原先的巢中定居,這是不是事實,還待行家證實,但這美好的心愿是人們共同杜撰期待的結果!
雨絲繼續(xù)淅淅瀝瀝地下著,落在一叢叢的茅草葉上,發(fā)出悉悉嗦嗦的聲響,有幾只雨燕停息在一根電線上,和著雨聲呢喃地燕語著。我撐著折傘佇立在雨中,靜靜地聆聽著燕語呢喃——心緒追隨著雨燕的翅膀,時而收縮、時而舒張,時而傾側、時而滑翔……,在迷蒙的雨天里,雨燕沒有攏翅回巢的打算,即便回巢,也是不息翅地喂食雛燕而折身飛回。
隨著雨燕的折回我的思緒也跟著回到它滑翔的天地!我迷惑不解地注視著雨燕的`飛行,雨點為何淋不濕它們的羽毛呢?我孩子氣地在腦海中一直回旋著這個問題,可是又有誰能解答我這無聊的問題呢?如若真的去討教別人,不是要被那些不理解的人的恥笑嗎!我必須在肚里醞釀好一位人選,選擇一位對鳥類有所研究的學者才行,否則誰肯解答我(即使知道也懶得理睬我這無知的問題)這無聊透頂?shù)膯栴}呢?我像著了魔似的立在雨里想著這件事,直至“賈君鵬你媽喊你回家吃飯!”
此時數(shù)十只雨燕穿梭地在我面前的草梢上飛行,它們左旋右盤上下翻飛,幾只伏藏在草窠中的蛾子被驚擾地飛了起來,還沒等蛾子們找到新的落腳處,就被急射而至的幾只雨燕兜進嘴里,速度之快不能明視,只知蛾子已被飛燕咽進肚子。我佇立良久,雨卻越下越大,我有點受不住這雨絲帶來的幾分涼意,準備退縮回家?梢幌氲斤L雨無阻的雨燕能翩飛的那么逍遙,它那輕薄的羽翅哪來無窮的能量?這讓我困惑!讓我迷茫!于是,我又癡癡地立在原地不想退縮……!
落日樓頭,燕語聲聲——舊檐雙雙棲遲,偏頭梳羽,捎帶微雨悄悄下,雛燕呢喃喚雙親,忙碌一天的雨燕雙雙鉆進巢中,一陣擁擠,一陣呢喃,一巢團聚在余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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