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者讀后感(一)
今天,看了《彷徨》里的《孤獨者》。我想了很多,我更喜歡看魯迅這樣不帶有多少話語的小說,更多的只是淡淡的描寫,卻在字里行間表達,傳遞,也讓人遐想。
小說里的連殳是故事主角。我想他一直都是孤獨的。他在發(fā)達之前和發(fā)達之后。發(fā)達之前的孤獨是他是有知識的,沉默寡言的人,發(fā)達之后他依然是,除了死去后尸體旁多了些帶金邊之類的陪葬品外,他依然是孤獨的。之前,他相信人性本善,是環(huán)境把人改變了,可"我"卻從佛教里得出結(jié)論:人性本惡。他喜愛孩子的天真?山(jīng)歷了更加的窮困和潦倒之后,他為了生存下去,找到了一份非常好的工作,他卻再也不喜歡孩子,他卻再也不相信這世間有美好的東西,即使是和他交流過,有些共同語言的"我"。足見他的心里早已冷化成冰,對世間失望至極。在知道自己要死的時候,他破壞著自己能破壞的一切,把錢花光,他不愿留給誰,因為誰也沒有給過他什么。他之前孤獨一是因為家庭,父親早逝,孤獨無依,二是因為身邊的親戚人為了他的房產(chǎn)巧言令色,自己讀了很多書,關(guān)注的東西不一樣,難免和小鎮(zhèn)上的人沒有共同話題,哪家今天多買了幾斤豬肉,哪戶人家又來了幾個親戚,哪家的主人又和其他太太談笑風生了……發(fā)達后雖然物質(zhì)富足,人們對他的態(tài)度從落魄時的唾棄到主動迎合,這變化來得太快,他知道那不是因為他,而是他的物質(zhì),他依舊孤獨,一直孤獨。
他算得上是一個悲劇?蛇@不就是人的一生。孤獨,且悲劇的一生。我沒有看很多關(guān)于佛學方面的書,但我隱約知道,在佛學里,人是有罪的,從你出生的那刻起,你就是有罪的,人的一生都是在贖罪,對自然界的植物和動物,人和人之間。也許到死那一刻,人才真正歸于平靜,寂靜。解脫。我一直都愿意相信親情,愛情,我總覺得世間已如此不堪,還是要去相信點什么。那么來自父母的感情,以及和你有著密關(guān)系的愛人會不會讓你不那么孤獨一點。像小說里主人公的非親生祖母,連殳在她死去后痛哭,畢竟她對他有一絲情分,他對她有一絲不舍。這是不是人性中值得歌頌的部分呢?這些溫暖會不會讓你不那么孤獨呢?
我本不該在晚上上自習的時候來寫這篇讀后感,但有些東西一旦逝去就再也回不來了。也不知是懶了還是習慣了。好了,廢話就這么多了。今天,看了「彷徨」里的[孤獨者]。我想了很多,我更喜歡看魯迅這樣不帶有多少話語的小說,更多的只是淡淡的描寫,卻在字里行間表達,傳遞,也讓人遐想。
小說里的連殳是故事主角。我想他一直都是孤獨的。他在發(fā)達之前和發(fā)達之后。發(fā)達之前的孤獨是他是有知識的,沉默寡言的人,發(fā)達之后他依然是,除了死去后尸體旁多了些帶金邊之類的陪葬品外,他依然是孤獨的。之前,他相信人性本善,是環(huán)境把人改變了,可"我"卻從佛教里得出結(jié)論:人性本惡。他喜愛孩子的天真?山(jīng)歷了更加的窮困和潦倒之后,他為了生存下去,找到了一份非常好的工作,他卻再也不喜歡孩子,他卻再也不相信這世間有美好的東西,即使是和他交流過,有些共同語言的"我"。足見他的心里早已冷化成冰,對世間失望至極。在知道自己要死的時候,他破壞著自己能破壞的一切,把錢花光,他不愿留給誰,因為誰也沒有給過他什么。他之前孤獨一是因為家庭,父親早逝,孤獨無依,二是因為身邊的親戚人為了他的房產(chǎn)巧言令色,自己讀了很多書,關(guān)注的東西不一樣,難免和小鎮(zhèn)上的人沒有共同話題,哪家今天多買了幾斤豬肉,哪戶人家又來了幾個親戚,哪家的主人又和其他太太談笑風生了……發(fā)達后雖然物質(zhì)富足,人們對他的態(tài)度從落魄時的唾棄到主動迎合,這變化來得太快,他知道那不是因為他,而是他的物質(zhì),他依舊孤獨,一直孤獨。
他算得上是一個悲劇?蛇@不就是人的一生。孤獨,且悲劇的一生。我沒有看很多關(guān)于佛學方面的書,但我隱約知道,在佛學里,人是有罪的,從你出生的那刻起,你就是有罪的,人的一生都是在贖罪,對自然界的植物和動物,人和人之間。也許到死那一刻,人才真正歸于平靜,寂靜。解脫。我一直都愿意相信親情,愛情,我總覺得世間已如此不堪,還是要去相信點什么。那么來自父母的感情,以及和你有著密關(guān)系的愛人會不會讓你不那么孤獨一點。像小說里主人公的非親生祖母,連殳在她死去后痛哭,畢竟她對他有一絲情分,他對她有一絲不舍。這是不是人性中值得歌頌的部分呢?這些溫暖會不會讓你不那么孤獨呢?
孤獨者讀后感(二)
《孤獨者》通過以“我”的口吻講述了三個故事:魏連殳的祖母的故事,魏連殳的故事,“我”的故事。在這三個故事中,描繪了三個變化:孩子的變化,魏連殳的變化,“我”的變化。
孩子本是天真爛漫的,心性應(yīng)是純凈的,內(nèi)心世界應(yīng)是充滿兒童所應(yīng)有的童真、簡單。然而,在《孤獨者》里的孩子并不是這樣。故事里的大良、二良開始時愿意和連殳玩耍,會經(jīng)常到他家玩,只要磕響頭,裝狗叫,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如果說孩子初始還有那天生的調(diào)皮,好玩,而到了后來逐漸被環(huán)境同化成為了自己的目的而失去應(yīng)有的尊嚴。魏連殳成了“異類”,孩子在大人的教化下,已不再和他玩,連魏連殳的東西也不要吃了,甚至是一個很小的小孩,拿了一片蘆葉指著他,喊“殺!”。此時的孩子們,儼然是像周遭的大人們一樣看待魏連殳,一樣逃避他,戕害他。這是怎樣一種無法言說的悲哀與憤怒,養(yǎng)熟了他們,寄予希望于他們,到頭了卻是遭到這種殘酷的背離。從《孤獨者》這里對孩子變化的描述,可見出魯迅內(nèi)心對待孩子是如何凄涼的悲憤。
魏連殳的變化可通過他對孩子們的態(tài)度和自身行為的轉(zhuǎn)變體現(xiàn)。魏連殳起初對待青年和孩子是熱情的,把他們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寶貴,也總喜歡逗小孩。他認為“孩子總是好的,他們?nèi)翘煺妗保J為中國的希望在孩子。當“我”反對他的看法,他竟至于“氣忿了”,便又顯出許久不見的“冷冷的態(tài)度”。魏連殳總認為孩子是天真的,沒有大人的勢利與貪婪,有不好的變化也是環(huán)境教壞,因此更得注重愛護教養(yǎng)?上齻月之后,連殳竟也被“天真”的孩子仇視了,他對孩子的態(tài)度開始憎恨,也默認了“我”的觀點。此時的連殳已變得憤怒,更顯出他的孤獨,因而會有后來對待孩子們的報復(fù):要他們裝狗叫、磕響頭。與其說是連殳對背離了自己的孩子的報復(fù),不如說是連殳對庸眾勢利與貪婪的報復(fù)。魏連殳對孩子的態(tài)度由充滿愛,繼而懷疑,最后是絕望甚至是報復(fù)。他的憤怒與悲哀正是由于自己對孩子們愛得太深,希望啟蒙孩子們?nèi)シ纯勾笕藗兡菢拥挠贡姷穆槟,最后卻以悲劇收尾。這又何嘗不是魯迅的真實寫照呢。
“我”是小說里的經(jīng)歷者,也是一個旁觀者,是一個敘述自我。從《祝福》到《傷逝》,再到《孔乙己》,魯迅的小說里多出現(xiàn)這種“敘述自我”與“經(jīng)驗自我”的敘述視角。以一個知識分子的態(tài)度來敘述,實質(zhì)上是隱藏著的作者在冷眼旁觀,平靜的語氣里透著無盡的悲哀。因此,故事中“我”的變化不得不說更像是魯迅先生靈魂的自我解剖。
《孤獨者》的篇寫道:“我的心地就輕松起來,坦然地在潮濕的石路上走,月光底下!濒斞冈谛≌f里不停地重復(fù)著“走”,其實就是他在沖破桎梏的過程中思考得出的結(jié)論:以永不停止的行走徹底反抗絕望,在孤獨的荒漠中,如蒼狼長嗥般悲切而堅定的抗爭。用他無情之筆批判著敵人同時也解剖自己,帶著憤怒與悲哀,審視著這無法直面的冷酷人生。
孤獨者讀后感(三)
《孤獨者》是一個獨戰(zhàn)多數(shù)的孤獨者的悲劇。魏連殳常說“家庭應(yīng)該破壞”,樂于接待失業(yè)、失意的人,認為孩子總是好的,將老屋無限期地租給女工住,愛發(fā)沒有顧忌的議論,可見不乏進化論、人道主義、個性主義的思想及民主、自由的新觀念,是個敢于獨戰(zhàn)多數(shù)的具有五四新時代精神的新青年,對于閉塞、停滯、守舊、自私、愚昧而且容不得異類的一般大眾而言,他確乎是個異類。魏連殳的思想、個性與強大而守舊的環(huán)境的沖突,決定了他孤獨者的悲劇的命運。通過魏連殳的故事,魯迅在小說中展開了“現(xiàn)代”受到傳統(tǒng)中國圍困的主題,其提出的“現(xiàn)代知識分子的歷史命運與道路”的主題,在中國現(xiàn)代思想史、小說史上具有開創(chuàng)意義。
“送殮”一場表現(xiàn)了魏連殳獨戰(zhàn)多數(shù)的豐采。族人排好了陣勢,村人們興奮地等待兩面的爭斗,可是魏連殳一句“都可以的”,便以無戲可看向看客們復(fù)了仇。雖然復(fù)仇,被那些呆滯、冷漠、麻木的“群”包圍著,其內(nèi)心是痛苦、孤獨的。魯迅小說中曾經(jīng)反復(fù)寫過孤獨的個體被麻木的“群”圍困的場面:路人向“狂人”射出吃人的目光,黑暗中看客們伸長了如同鴨頸般的脖子品味夏瑜的就義,咸享酒店的長衫客與短衣幫合力賞鑒孔乙己的尷尬、頹唐,魯鎮(zhèn)的人們用研究的眼色盯著祥林嫂額上“恥辱的記號”的傷疤,(它們都是魯迅在日本仙臺學習時“幻燈片事件”經(jīng)驗的紛繁多樣的表現(xiàn),參見《吶喊?自序》、《朝花夕拾?藤野先生》)。這些眼睛對于被圍困個體意味著什么?魯迅在小說中曾寫過懵懵懂懂的阿Q和復(fù)仇者眉間尺對于看客們眼睛的感受。在阿Q,它比“又兇又怯”“遠遠地穿透了他的皮肉”的“狼的眼睛”更可怕,“又鈍又鋒利,不但已經(jīng)咀嚼了他的話,并且還要咀嚼他皮肉以外的東西,永是不遠不近地跟他走。這些眼睛們似乎連成一氣,已經(jīng)在那里咬他的靈魂!睂τ诿奸g尺,“遇到這樣的敵人,真是怒不得,笑不得,只覺得無聊,卻又脫身不得”,置身于此的魏連殳的感受則二者兼而有之,如同置身無物之陣、荒原,“像一匹受傷的狼,當深夜在曠野中嗥叫,慘傷里夾雜著憤怒和悲哀!惫陋殞(dǎo)致悲傷,卻并不必然就失敗。
他有所希望(“孩子總是好的,他們?nèi)翘煺妗薄拔乙詾橹袊目梢韵M,只在這一點!保兴祛櫍ā斑有人愿意我活幾天”),“有所為”(“喜歡發(fā)表文章”,“發(fā)些沒有顧忌的議論”)。他有韌的精神,他“愿意為此求乞,為此凍餒,為此寂寞,為此辛苦!比欢痪茫敢馑顜滋斓摹耙驯粩橙苏T殺了”,對于孩子的信心也動搖(“一個很小的小孩,…指著我道:殺!他還不很能走路…”),而且他被解職了。活的意義、的價值、的條件均已失去,這是內(nèi)外雙重的壓迫。生命已經(jīng)沒有意義!拔易约阂灿X得不配活下去;別人呢?也不配的!睘閻、為希望而活既不可得,乃為恨而活。“偏要為不愿意我活下去的人們而活下去”―――“躬行”“先前所憎惡,所反對的一切”,以自己的生命向社會進行復(fù)仇。魏連殳的悲劇不在于他的死,也不在于他的失業(yè),他的悲劇在于生命意義的喪失。生命已經(jīng)無處立足,死亡就不是悲哀,死亡只是他自由地使用生命進行復(fù)仇的盛典――為了恨!然而這樣的復(fù)仇除了啃嚙自己的心――目睹自己的腐爛――之外,于大眾的愚昧、于社會的守舊、于舊勢力無損絲毫。倒是那戴著肩章“不妥貼地躺著”的帶著“一柄紙糊的指揮刀”的尸體,對于主人公不啻是個諷刺,人物的尷尬結(jié)局顯示了作者對于其人生道路的冷峻態(tài)度。小說的深刻之處還在于,這是一個幾乎無事的悲劇,“這也是向來如此的”,“S城人倒并非這一回特別惡!辈]有特別的人、特別的事件、特別的迫害,圍困是由“無主名”的日常性的社會生活環(huán)境完成的,如此,小說顯示了社會改造的艱巨性。
小說如一首詩,(m.clearvueentertainment.com)具有峻峭幽深的藝術(shù)風格。小說中的人物“我”既是敘述者,也是一個與魏連殳在精神、氣質(zhì)上頗有相通之處的人物,他們仿佛是精神上的孿生者,然而他與魏連殳的取向頗有差異,他不信進化論,對魏連殳的多疑,看得人們太壞也不以為然。他對魏連殳是牽掛的,但又會不由自主地在內(nèi)心對于魏連殳的“我還得活幾天!”的聲音冷峭地反問“為什么呢?”。
這兩個人物其實可以看作雙重性對偶式主人公,他們的關(guān)系正是一種論爭性關(guān)系,它是魯迅對于中國傳統(tǒng)小說中正副人物分身法的創(chuàng)造性運用。眾所周知,無論是魏連殳還是人物“我”都帶有魯迅自己的思想情感的某些特征,魯迅運用這一獨特的方法表現(xiàn)了他對于孤獨的知識者的命運的復(fù)雜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