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從指縫間溜走,年華在不知不覺間老去,往事如煙,記憶終將會湮滅。陌生的你給予我的溫暖,是如此重重的鐫刻在我的心中…。.
篇一
在街上,一個大叔在賣桃子,桃子大而新鮮,我禁不住誘惑,就過去買了一些。賣桃子的大叔很爽朗,稱完方便袋里的桃子,又隨手抓了兩個紅嘴大桃子,放進袋里,大方地說:“這兩個算是送你的!”我忙說:“大叔,這多不好意思!”大叔笑道:“嘿!自家桃樹結(jié)的,算不了什么。你要是到我家,桃子隨你吃!”我開玩笑說:“大叔,我可真要去吃哦!”沒想到,大叔還當(dāng)真了,他熱情地說:“我家在雷麻附近的老井潭,我叫傅忠友,要去就在最近去,遲了可沒桃子了!蔽掖鬄楦袆樱m然我人不會去,但我的心已經(jīng)出發(fā)了,去了雷麻老井潭。
和妻子逛街,我們看中了一棵滴水觀音。買下來后,妻子就詢問賣花的老漢,栽滴水觀音要注意什么。老漢大著嗓門,雙手還連連比劃著,告訴我們怎么栽。見我們還有些不解,老漢急了,就問:“你們家離這遠(yuǎn)嗎?”聽我們說就在附近后,老漢把生意交給老太婆,竟然跟著我們,到我們家,親手把滴水觀音栽上,一口茶也沒喝,就匆匆離開了。
一個雨天,我在菜市買雞。賣雞的人很多,雞并不好賣。一個大姐用竹籃挎了幾只土雞,站在廊檐下,很無助的樣子。我就走過去,挑選她的雞。那位大姐對我說,她已經(jīng)等了很長時間了,賣給我一只雞,她就要挎著余下的雞回去,她說,雨下大了,她正急著回去放秧水呢!
我剛買下那位大姐的一只雞,菜市里專門幫人家殺雞的人走過來,問我雞要不要殺,我剛點頭,殺雞的就拎著我買的雞,直奔?xì)㈦u的地方去。我怕我買的土雞,被殺雞的扔到其它雞里去,那樣就有弄混淆的可能。我就急忙跟上去,沒想到那賣雞的大姐,也隨著跟了上來,她喊我:“大兄弟,我的雞是右腳外剪爪,你記住這記號就行了!”她快速跑到我前面,放下傘,從籃里又抓出一只雞,捉住雞的右爪,讓我看,說她的雞都剪了右爪最外面的一個爪尖。雨,打濕她的頭發(fā)和臉。臨別時,她又強調(diào)道:“記住啊!右腳外剪爪!”那位善良樸實的大姐,她怕我吃不上她那正宗的土雞啊!
“雷麻老井潭”、“右腳外剪爪”,還有那棵已經(jīng)郁郁蔥蔥的滴水觀音,都扎根在我的心底,讓我感受著陌生人的溫暖!
篇二
如果讓我遇見你。——題記
歲月從指縫間溜走,年華在不知不覺間老去,往事如煙,記憶終將會湮滅。你給予我的溫暖,是如此重重的鐫刻在我的心中…。.
就是有這樣一位陌生人,讓我感受到了溫暖,雖然如今,凜冽的風(fēng)依舊呼呼吹著,偶爾也會看到一兩片枯黃的葉子從枯老的樹枝上飄下,我依然還可以感受到那份溫暖,那份來自陌生人的溫暖,一直埋藏在我的心底。
可能那位陌生人的奉獻在現(xiàn)在算不了什么,甚至可能說是廉價的。但是對于我來說,這份溫暖的感動是我無論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抑或是未來,我都不會忘記的。這件事在記憶的古匣已浸潤了一段時間,回憶的時鐘飛快的向后轉(zhuǎn)著……
那是一個假日,我和媽媽去逛超市。走著走著,走到了飲料貨架旁。我想要拿一瓶可樂,但是可樂與我的距離有些遙遠(yuǎn),于是我便踮起腳去拿。手沒有拿穩(wěn),可樂便“啪”地一聲從貨架上掉下來,正好砸的我穿著涼鞋的左腳上。頓時,左腳的指甲裂開,血流如注,鉆心的疼痛向我襲來。媽媽立刻叫售貨員拿創(chuàng)口貼過來,而售貨員則一臉無辜的表示,超市里面沒有創(chuàng)口貼。
突如其來的疼痛使年幼的我哭起來。媽媽很著急,隨手拿了一包超市里面出售的面巾紙,當(dāng)時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媽媽拆開面巾紙的包裝,抽出面巾紙輕輕覆蓋在我的傷口上。這時,一雙手遞來一個創(chuàng)口貼,我抬頭,是一個穿著短褲、胖胖的叔叔。就是這一舉動,讓我銘記了至少6年。每每看到腳上永遠(yuǎn)都不可能去除的傷口,我就會想起那位叔叔,盡管我早已記不清他的模樣,但是我永遠(yuǎn)記得那雙遞過創(chuàng)口貼的手,那雙胖胖的手。它告訴了幼小的我,什么叫感動,什么叫奉獻。泰戈爾說過,“花的事業(yè)是甜蜜的,果的事業(yè)是珍貴的,讓我干葉的事業(yè)吧。因為葉總是謙遜地垂著她的綠蔭的!边@位陌生的叔叔,就是一片葉吧!
如果讓我遇見你,我也會盡我所能幫助你,盡管是陌生人,將這來自陌生人的溫暖一直傳遞下去……
篇三
出了小區(qū)向左拐,再走二十步,有一個大餅油條攤。
近視眼的我不戴眼鏡就可以告訴你;早上大餅油條攤生意極好,總是被鍛煉回來的老人、背著書包的學(xué)生和急著上班的青年圍得水泄不通。
大餅油條攤的主人是一對年老的夫婦,老奶奶和面做油條并炸油條,老爺爺負(fù)責(zé)和面做大餅并烤大餅,還放著幾杯豆?jié){。老奶奶做油條時,那白白的面塊不停的被拍打,發(fā)出"嘭嘭"的響聲,拍打擊起了案板上的面粉,形成一片白煙。發(fā)酵好的面團被揉成一個個小球,整齊地排列在案板上。老奶奶捏起面球,熟練地往兩頭一拉,再往中間一折,那面條就聽話地旋轉(zhuǎn)起來。老奶奶把押好的面條往滾燙的油鍋里一放,面條就迅速地膨脹起來。老奶奶就會用一雙長長的竹筷子在油鍋里翻動著面條,不一會兒,面條就變成了一根黃燦燦的油條。
買大餅油條的人自覺地排起了一條長隊,大家如商量過一般,讓急著上班、上學(xué)的年輕人和孩子靠前站。有一次,我前面還有好幾個人,再看看表,就是乘地鐵也來不及了。我扭頭就要走,老奶奶叫住了我,迅速包起一個咸大餅和一根油條,再給我拿出一杯豆?jié){,塞到我的手里,我感激地遞給老爺爺三元五角,他找給我了一枚熱乎乎地一角硬幣。
"早高峰人多,路上小心。"老爺爺不忘囑咐了我一句。"哎,知道了!"我回答道。雖然看不清老爺爺?shù)哪槪瑓s聽得他的關(guān)心。嘴里塞滿熱乎乎地大餅油條,心里感覺到溫暖。
又是一天早上。"不好,快遲到了!"我只顧著戴耳釘,卻忘了拿眼鏡下樓,來不及了,只能硬著頭皮去學(xué)校。路過大餅油條攤,我亟亟地遞過去三元五角:"快,一副咸大餅油條再加杯豆?jié){。"東西塞到我手里了,我卻沒等到該找的錢。"算了,人家也許太忙了顧不得上。"我邊想邊跑到地鐵站。今天的大餅油條真夠大的,或許是我不餓吧?怎么就吃了一半就飽了呢?
第二天買早點時,我半開玩笑地說:"老爺爺,昨天是不是太忙,忘找我一角錢了?""哈哈,大概吧,今天給你做大點兒!"咦?不對,聲音不對,我掏出眼鏡戴上再看"老爺爺",一個胖胖的中年人正對我呵呵地笑著,一旁的"老奶奶"也一下子年輕了好多歲。再看看攤子旁邊的招牌:"香酥大餅一元五角,油條一元五角,豆?jié){一元五角。"
"這么說,大餅油條攤換主人啦!原來昨天我少給人家一元錢啊!"我不好意思地笑起來了,抱歉地遞過去一元錢,攤主知道了原委,笑著說什么也不肯收:"算了,以后大家不就熟了嘛!"
我心里一陣溫暖:是啊,以后就熟了。用微笑、寬容、理解把陌生人之間的戒備心消除,我們彼此間便成了熟人。
大餅油條攤每天早晨依然門庭若市,我依然每天都光顧那兒,并且不戴眼鏡,也無需戴眼鏡,雖然我看不清他們每一個人的面容,但是我心里卻是那樣的踏實和溫暖,因為這里不再有陌生人。
[來自陌生人的溫暖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