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PHILIP KARAHASSAN,譯/TangerineC)
你和手機的關系是什么樣的?你用它來打電話,發(fā)短信,登陸社交媒體,玩游戲,使用應用程序,上網,還是進行上述所有活動?我用我的手機工作、享樂、社交;這是我早上起床拿起手機做的第一件事,也是放下手機睡覺前做的最后一件事,
離開手機能夠讓我們學到什么?
。我甚至覺得,吃飯的時候,把手機面朝下放在桌子上都很困難,因為擔心有人“需要我”。我的伴侶總是告訴我放下手機,和她聊聊天,專心于手頭的問題和工作。近年來,手機已成為普遍存在于我們生活中的一部分。在英國,2000年,49%的人擁有手機。而在2013年,這一數(shù)字已躍至94%。
所以,在過去的15年里,沒有手機讓你從大多數(shù)變成了極少數(shù)。
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原因之一可能是,在過去,技術適用于專門的環(huán)境,例如,電視是為了放松,而電腦則用于辦公室辦公;手機彌合了差距,所以我們可以隨時隨地放松、工作、社交。
難怪這么多人把手機視為我們自身的延伸,不敢把它落在家里。
太棒了,你也許會想——更多的選擇,更多的自由,更強的連通性,那手機有什么壞處呢?
隨著手機用戶數(shù)量的攀升,越來越多的人沉迷于科技。一項研究指出,“當被迫遠離科技產品一整天,人會產生明顯的精神和肉體痛苦、恐慌、混亂和極端的隔離感。”
一天不用科技產品的表現(xiàn)類似于戒毒,讓人震驚。
那么,為什么這么多人被技術誘惑,以至于我們不能從物理、認知或情感層面長期忍受沒有手機呢?
看了些文章,并思考自己使用的手機情況,我捫心自問:“如果我不用手機,到底會發(fā)生什么?如果我不登錄社交媒體,我會忍受和學生同樣的‘精神和肉體痛苦’嗎?”
我覺得,看看科技到底對生活有多大影響是一次很棒的學習經歷。
所以,我決定三天不用手機或社交媒體。我是如何應付的,情況如下。
□隨機獎勵生成
我連續(xù)三天醒來的時候都是同樣的想法,“我的手機在哪?”有趣的是,這個想法不僅在醒來時冒出來,而是整天都如此。我有些小興奮,但很快就感到焦慮和恐懼,沒有手機,我覺得茫然無措。當時,我把它歸因于缺乏聯(lián)系和控制;但在事后(思考一會兒理論),我意識到這種看手機是否有未接來電或短信的行為和RRG很像。這和人在賭博時分泌多巴胺一樣(賭博本質上是一個隨機結果,卻引起多巴胺的分泌)。所以,不能刷新電子郵件、檢查電話,使我感到茫然。我已經習慣了多巴胺分泌產生的興奮感,因此,當缺乏多巴胺時,我感到焦慮和難以自控。
我們可以說,很多人都沉迷于多巴胺的持續(xù)分泌,而這種分泌源于使用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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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手機能夠讓我們學到什么?》(http://m.clearvueentertainment.com)。這僅僅與發(fā)短信和社交媒體有關。游戲(比如粉碎糖果),使用了相同的機制,目的是引誘玩家為提升能量花費更多的錢。□連接虛擬的自我
這段經歷期間,我錯過的是不能更新和查看我的社交媒體形象。手機使我們很容易關照自己的虛擬身份,并將最好的一面展示給世人。但是,最終怎樣?一開始,不能更新我的網絡身份引發(fā)了我極大的憂慮,但是思考一下,為了這個虛擬身份我花了多少代價,以真實存在的自我為代價。誰又能怪我嗎?網絡形象展現(xiàn)了我們最好的特質,最好的照片,我們所做的很酷的事,但他們沒有表現(xiàn)出我們所居的世俗生活。它使我明白,我為什么覺得有必要通過這個媒介聯(lián)系別人(正如許多人也這樣做)。
□他人的理解
從研究的一開始到結束,我都對別人關于我缺乏連通性的反應感到震驚。三天后,我打開手機,收到來自親戚朋友的短信,抱怨我不給他們回短信,我很粗魯?shù)鹊取,F(xiàn)在,我又被來自馬里蘭大學的教授蘇珊·默勒所做的研究震驚,研究指出,“許多學生不能放棄科技(產品),因為這會被朋友驅逐。”放棄技術并不僅僅是收回自己的空間,而是拒絕你的朋友、親戚,甚至社會。我們已經完全接受了手機的使用,所以,如果有人沒有手機,他就會被忽略?梢哉f,因為別人都這么做,所以我也要這么做,不管后果怎樣。
□空間
雖然有上述所言,這三天里我學到的主要教訓是我在手機上花了過多的時間,不只是當我使用手機時;手機似乎與我有種持續(xù)不斷的聯(lián)系。我確保手機帶在身上,想知道有沒有人給我發(fā)短信,或者我不在的時候,社交媒體上在發(fā)生什么,更不用說短信的想法閃過時的興奮和腎上腺素帶來的劇痛。
三天結束之后,我產生了疑問:手機給予了我什么?大多數(shù)的生活方式都一直在改變。令我驚訝的是,檢查手機的激動帶來的持續(xù)不斷的苦悶?磥,伴隨著經由手機傳到我們這兒的隨機短信和來電,在不知不覺中,不斷分泌的多巴胺消耗了我們。不僅如此,我們通過手機消費科技的時間是前所未有的。花費了太多時間專注于電話的我們,錯過了什么?我們被包裹在技術里,以至于我們錯過了真實生活,相反,我們都陷入了虛擬身份。
“既然我們可以與數(shù)百個,不,數(shù)千個人同時互動,那么我們已經加強了別人對我們自我價值的影響。”加利福尼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心理學家Andrea Letamendi博士說。我們寧愿要100個陌生人的好評,也不要1個真實朋友。從本質上說,手機正在改變我們與他人乃至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我們需要即時的滿足感,更多的檢查(以確保手機正常),更多的刺激。
本文經由TangerineC翻譯,非商業(yè)轉載請注明譯者及來源心靈咖啡網,商業(yè)使用請郵件聯(lián)系:wayne.wu@psycof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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