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流水
春秋時期有位出色的音樂家伯牙,
關(guān)于友情的素材(二)
。他精于彈琴,據(jù)說他彈琴連吃草的馬也會抬頭傾聽。而當(dāng)時最懂伯牙琴技之妙的,莫過于鐘子期。伯牙用琴表現(xiàn)高山情懷,鐘子期聽后說:“善哉,峨嵋兮若泰山。”用琴聲表現(xiàn)流水的情調(diào)時他聽后說:“善哉,洋洋兮若江河。”后來,鐘子期因病逝世,伯牙就悲痛欲絕的摔破了琴,扯斷了弦,發(fā)誓終生不再彈琴。管鮑之交
春秋時,齊國的管仲與鮑叔牙是好朋友,但是兩人各事其主。后鮑叔牙侍奉的公子小白為被立為齊桓公,鮑叔牙卻向齊桓公薦管仲為相而自己甘居其下。在管仲的輔佐下,齊國日益強大,最終成為“九分諸侯,一匡天下”的霸王。成功后的管仲十分感慨地說:“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鮑子也。”
管寧割席
東漢時,管寧與華歆二人為同窗好友。有一天,二人同在園中鋤草,發(fā)現(xiàn)地里有塊金子,管寧對金子視如瓦片,揮鋤不止,而華歆則拾起金子放在一旁。又一次,兩人同席讀書,有達官顯貴乘車路過,管寧不受干擾,讀書如故而華歆卻出門觀看,羨慕不已。管寧見華歆與自己并非真正志同道合的朋友。便割席分坐。自此以后,再也不以華歆為友。
朋友比狀元重要
唐代政治家、文學(xué)家白敏中在青年時,與疏言灑脫的賀拔甚是好朋友,兩人一起去京城參加科舉考試。當(dāng)時的主考官王起欣賞白敏中的才學(xué),想取他為狀元,但不滿意于他與賀的交往。于是派人帶信給白敏中。白敏中很想考中,于是就拒絕賀的來信,但是事后他又后悔了,就跑出去追賀將事情告訴了他,然后說:“狀元有什么了不起,難道比朋友更重要嗎!”兩人于是開懷暢飲,王起知道后,反而一起錄取了他倆。
真假朋友
明代學(xué)者蘇竣在《雞鳴偶記》中,對真正朋友還是虛假朋友作了區(qū)分。他指出,道義互相砥礪,有過失互相規(guī)勸,這樣的朋友為“畏友”,無論在日常生活,還是危急關(guān)頭,都能生死相依,這樣的朋友可稱密友;而以甜言蜜語來迎合人,以吃喝玩樂論交情的朋友是“昵友”;遇到利益相互爭奪,遇災(zāi)禍就相互傾軋的人是“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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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友情的素材(二)》(http://m.clearvueentertainment.com)。忘年之交
近代著名文學(xué)家、反清志士章太炎與著名愛國者、《革命軍》作者鄒容,年齡相差16歲,但因志趣相投,兩人結(jié)成忘年交。鄒容在日本反清遭迫害,被迫回國,在上海拜訪章太炎,兩人一見如故,引為知己。因為鼓動革命,章太炎被逮捕,鄒容卻為了承擔(dān)責(zé)任,主動投案。后迫害至死,章太炎為其修墳,親自撰文刻石表示自己對亡友的深摯悼念。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魯迅與瞿秋白相識于1932年春夏之間,彼此一見如故,十分相契。從此后他們?yōu)橥苿痈锩幕\動而并肩戰(zhàn)斗,結(jié)下深厚友誼。在白色恐怖中,瞿秋白避難于魯迅家中,后魯迅為瞿秋白安置住處,讓他用白之的筆名發(fā)表雜文。魯迅曾親筆題寫了由瞿秋白擬寫的對聯(lián)“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當(dāng)以同懷視之”贈給瞿秋白。在瞿秋白就義后,他仍堅持抱病為之友編印《海上述林》,以此表達深切的悼念。
最神圣的東西
意大利文藝復(fù)興時期的著名作家薄加丘認(rèn)為:“友誼是一樣最神圣的東西,不光是值得特別推崇,而且值得永遠的贊揚。它是慷慨和榮譽的母親,是感情和仁慈的姐妹,是憎恨和貪婪的死敵,它時刻準(zhǔn)備舍之為人,而且完全出于自愿,不用他人懇求。
生命的一半
德國偉大文學(xué)家歌德與席勒是親密的朋友。盡管他們在年齡上相差很大、并且性格氣質(zhì)也有很大不同,但是共同的追求和對文學(xué)的熱愛把他們緊緊聯(lián)系在一起。席勒寫《威廉·退爾》的劇本。歌德便將自己搜集到的有關(guān)資料全部提供給席勒。而歌德的《威廉·麥斯特》的寫作,也得到了席勒鼎力幫助。席勒英年早逝后,歌德無比悲痛地寫道:“我失去了一個朋友,同時也是失去了我生命的一半。”